工地宿舍夫妻合住(工地上夫妻住宿问题)

工地宿舍夫妻合住(工地上夫妻住宿问题)

冷嗖嗖的风呼啸着这片大地声声作响,郁郁葱葱的树木已经结上了厚厚的冰霜,树林里已经没有了徘徊的鸟儿,坐落在山中的村子却很安静,此时年关将近,已进入了腊月,年的味道越来越浓。

邻里相处:和谐的邻里关系,是每一个家庭必备的人际关系的处理,也是让孩子有良好的成长环境,左养右学教育赖颂强在讲如何用三分法思维处理人际关系的直播课里,有系统的讲解。

 

在外打工的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回到了这个村子,他们大包小包的走在路上,从远处看就像点缀在山林中一道斑斓的色彩。

村口迎接他们的是年迈的父母和年幼孩童,时隔一年没有见面了,每年这个时候他们脸上都会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眶也不觉已经湿润。

王巧英看着回家的夫妻们,她由衷的感到开心,因为前几年她和丈夫也是一块在外打工,每年这个时候也一块返乡,而今年丈夫一个人在外地的建筑工地,她留在了村子里。

这个山村贫穷落后,要想改变命运只能走出大山去打拼,他们想让子女们可以走出这个大山。

而养活一家老小的花销很大仅仅靠男人是不够的。

王巧英的丈夫刘二喜在建筑工地上里是一个普通的腻子工,她跟着丈夫也学会了刮腻子,两口子一年到头齐心协力也可以攒下不少钱。

王巧英今年之所以没跟丈夫在工地主要是因为丈夫走了狗屎远,他从黄帽一下换上了红帽,成了工地一个小头头。

都说当官也需要寒窗苦读几年才可以,刘二喜在工地熬了这些年也算值了。

刘二喜带上红帽后也学会了装腔作势,他也不再干刮腻子的脏活了,他也不让媳妇干了,说是怕影响自己的身份丢自己的人,于是乎王巧英就回到了老家。

王巧英和丈夫刘二喜都是穷山沟里长大的人,两个人也都没读过什么书,刘二喜个子挺高,人有点消瘦,给外人的印象挺精神一个人,干活也挺利索。

刘二喜年轻的时候就在工地里当小工,后来跟着师傅学电焊,跟王巧英结了婚以后才学的刮腻子,别人对他说电焊对身体不好他就当真了。

王巧英也是一个利索的女人,她留着一头短发,人有点微胖皮肤有点黑,人长得还算俊俏,个子虽不高但是干活一点不含糊,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过日子的农村妇女。

从工地回家的王巧英总是闲不住,她开垦出了家里的几亩荒地来种,山上有一家养殖场,王巧英平时就来这里做活。

进入腊月以后,她开始准备过年的吃食,她又是炸丸子,炸豆腐,又是杀鸡杀鱼等等一些活。

她时常惦记着工地的丈夫,她羡慕那些作伴回家的夫妻,羡慕他们的夫妻和睦。

最近有一件事让王巧英心不在焉,有个在工地做饭的大姐原来和她在工地处的关系不错,两个人始终保持着联络。

王巧英离开工地后也一直和这个大姐保持着联系,她告诉王巧英她的丈夫刘二喜在工地跟当地一个女的走动的很频繁,关系始终不清不楚。

再往下大姐就含糊不辞的不说了,王巧英因为这个事这几天一直心不在焉,经常干着活、做着饭途中就回想起刚和丈夫去工地时候的场景。

两个孩子留给老人以后,王巧英和丈夫一块来到了工地,两口子是南方人,为了多挣钱来就到了北方的一处建筑工地干活。

工地上主要是男人干的活,都是一帮大老爷们,适合女人的活很少。

北方的女人也很少在工地干活,夫妻俩同时来工地的例子太少了。

工地上的妻俩也大多是从南方过来的,那时候人们常说:你看南方人为什么有钱?人家南方人能吃苦、能挣钱,平时也舍得吃。

刚来工地几天王巧英就感冒了,身体也不太舒服,这里的气候对她影响很大,但是比气候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工地的生活。

来到工地后她发现就食堂做饭的大姐和她两个女的,其他的都是一帮汉子,大姐告诉她:之前有两对夫妻来工地干活,不长时间妻子就回家了。

王巧英咬了咬牙说:这有啥?除了穷咱啥也不怕。

工地不算大,起初连女人的厕所都没有,后来特意整了几块板子临时搭了一个女厕所,时常有工友走错地方,经常能把王巧英吓一大跳。

工地上的男人看见王巧英俊俏的模样,也都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一帮汉子经常对着她吹口哨,王巧英就低着头红着脸装看不见。

刘二喜时常愤怒的盯着这些男人,他的目光凶悍犹如护食的雄狮,看的对方浑身起鸡皮疙瘩。

王巧英跟着丈夫刮腻子,她学得快上手也快,两个人大部分时间是形影不离。

工地里大老爷们时常背地里对王巧英议论纷纷,他们的内心都想有个这样的老婆。

刘二喜怕媳妇吃亏,他时刻寸步不离的守着王巧英,他是工地上的老油条了,他很明白工地这帮男人们的心。

工地的住宿环境一直都很差,屋子也都是那种临时搭的彩钢房,屋子里是上下铺,一个屋子大概要住十来个人。

宿舍的卫生一直很让人堪忧,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工人们能卖力的干活也懒得打扫屋子卫生,说是脏的跟猪圈也不为过。

没有多余的屋子给王巧英两口子住,工地的头头说:哪有那么多讲究?拿个帘儿挡起来谁看你们啊?以前两口子都是这么睡的。

两口子也只能这样,刘二喜知道对方说的是对的,在工地两口子和一个人没有什么区别,克服不了这里的困难只能走人,只是委屈了媳妇。

王巧英俊俏的模样让工地的男人流连忘返,很多老爷们都希望她能分到自己的宿舍住,一说起这个大家都纷纷笑的合不拢嘴,可是一想还有她身边那个护食的雄狮又都叹了一口气。

这帮寂寞的男人们嘴里谈的经常是女人,这也是他们打发时间的良药,但也只能是嘴炮过过嘴瘾。

两口子住的宿舍有四个大老爷们,算上她俩一共六个人,夫妻俩选择了最里面的两张上下铺,这也是工地为了照顾他们两口子,本来可以睡四个人的床给他们两个人睡。

王巧英把行李物品都放在了上铺,她在两边床上系上了一根绳子,然后两头扯起了一块大大的红布做格挡。

从此以后红布里面就是她们夫妻俩的场地了,她把里面收拾的一尘不染,井井有条。

每天她也连同红布外面的卫生也都打扫了,她实在看不惯这里的猪窝,她的行为让同宿舍的大老爷们很脸红。

每天这个屋里都很干净,路过的人们常常赞不绝口,大家都很羡慕,也都想住进来。

王巧英常常对屋里的男人们说:住在一个屋檐下就是一家人了,你们大老爷们不要嫌弃我这个女人碍事就行。

王巧英来到工地的头几个月一直喜欢低着头走路,每当遇到工友们向她投来那种期待的眼光她脸就红了,她总觉得很害羞。

起初的几个月王巧英和丈夫也都是各睡各的床,她想着出门打工不比家里,再说屋里人很多,两个人睡一块难免尴尬。

宿舍都是一间连着一间,隔壁屋说话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楚,稍微有点动静都无法隐藏,有时候睡觉的呼吸声都是那么的一清二楚。

王巧英始终不跟丈夫睡一张床。

这天晚上刘二喜就主动躺在了媳妇的床上,狭小的床根本容不下两个人,王巧英一脚把刘二喜踹下了床。

刘二喜捂着屁股龇牙咧嘴,屋里的工友不自觉的乐开了花,几个工友互相递了一个眼神就纷纷出了门。

王巧英红着脸很小声地说:你看看门关好了没有。

“得令”刘二喜像个高兴的癞皮狗一蹦一跳跑着去锁上了门。

刘二喜把自己的床和王巧英的床拼在了一起。

此后两个人再也没分过床,王巧英又在红布后面加了一层蓝色的布,有两个布帘挡着她觉得心里踏实。

两层布仿佛隔开了一个世界,但是也什么都没隔开,平时生活中王巧英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下了班她就待在自己的小空间里。

工友们也都互相诉说着工作和生活的事,大家互不打扰相安无事。

晚上睡觉前经常讨论女人的话题,现在宿舍内的几个人都闭口不提了。

一些脏话也很少说了,这帮没文化的男人,最起码还懂得人与人之间的分寸感,同在一个宿舍里,大家也都有了默契。

每当刘二喜晚上拿着一盒烟给大家抽的时候,四个人都心领神会,他们拿着刘二喜的烟出了屋门:去外面散散步。

春去冬来,寒来暑往,从一片泥土到高楼大厦平地而起,无数个工人挥洒着汗水盖起了高楼大厦,一砖一瓦都离不开建筑工人的影子。

工地也总是重复着同样的工作,工人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每天拖着疲惫的身影下了工地以后,王巧英总是盘算着今天挣了多少钱?然后想着一年能挣多少钱?她笑嘻嘻的把今天做了多少活记在本子上。

刘二喜每天的工她都要核对一下,两口子基本上风雨无阻,很少歇班,无论多么累一想起老家的两个孩子,还有等待自己回家的老人就有了力气,心里也就知足了。

在工地呆久了王巧英已经没有了刚来时候的羞涩,遇到工友跟她开玩笑也不再脸红了。

平时生活上的不方便比如:上厕所,洗澡,洗衣服,生病这些她也都适应克服了。

回想着工地的场景历历在目……王巧英已经把炸好的丸子捞了出来,然后又把切好的豆腐放了进去,她回想着往事,抱怨着迟迟不归家的丈夫。

她思索着丈夫身边那个不清不楚的女人心里越来越不安,她越发觉得丈夫变了,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在工地的这几年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偷偷打过王巧英的主意,他们都在背地里暗送秋波,那时候王巧英就是个香饽饽。

工地上大老爷们也都会在她身上过过嘴瘾:跟二喜离了跟我过吧,我可舍不得让你干活。

王巧英也都一笑置之,她也为对方开脱:不说不笑不热闹。

时常有个别工人四下无人的时候趁机占她一把便宜,有的搭一下肩膀,搂一下腰,说几句暧昧的话等等。

遇到有过分的动作行为时,王巧英拿起腻子铲往对方身上抹。

这时候男人就会识趣的躲开:开个玩笑,可别告诉你家那口子啊。

“再开玩笑呼你一嘴腻子粉吃”

“你亲自喂我我就吃。”工友笑嘻嘻的走了。

这样的场景很多,每当丈夫不在的时候,工友们都喜欢和她开玩笑,但是也都把握着分寸,王巧英也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刘二喜,她可不想惹麻烦。

而这几年刘二喜人脉也广了,混的开了,在工地当了个小头头,按说这是好事,王巧英却高兴不起来。

王巧英怕他把握不住自己,她认为当领导挣的钱不如当个干活的挣钱踏实。

她时常想起一些领导因为各种问题被抓起来判刑的,也有拖欠工资被工人讨债的,他怕丈夫这小体格扛不住这些。

没想到自己从工地回来以后丈夫果然出了情况,王巧英觉得很委屈,她想着想着不觉得锅里的豆腐已经炸糊了。

过年的氛围越来越浓,家家户户仿佛已经进入了团圆的气氛,左邻右舍的开始忙碌,男的负责杀猪宰羊干些力气活,女的则在旁边打着下手。

有人问王巧英怎么丈夫还不回家啊?王巧英勉强的笑了笑说:应该快了。

说完这句话她给丈夫发了个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一直过了几个小时后丈夫才回复他:“到年根吧。”

临近年关工地的活少了,但是依然有忙碌的身影,很多想挣钱的都要干到腊月二十九了。

工地也像军营一样,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工人们是走了一波又换了一波,一个工地完工了还要换下一个地方。

王巧英感觉有点累了,她放下手里的活,熄灭了油锅下的火,她顾不上擦手就到屋里躺下了,没一会功夫她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的她买了车票踏上了北方工地的路。

刘二喜戴着崭新的红帽,看着手底下干活的工人,他不再亲自干活了他手底下用了十几个工人。

这一年他胖了很多,而这一年赚的钱比他辛辛苦苦刮好几年腻子都多。

刘二喜每天都是一身干干净净的休闲装,皮鞋擦的很亮,人也开始直起腰走路,趾高气扬很有优越感。

他手底下用的工人都是本地的,都是一个叫李红梅的女人给他找的,他都是把钱直接给这个女人。

就是这个李红梅让他一步步难以自拔,也让一步步膨胀。

他彻底陷入了这个女人的泥潭,一步步走上了错误的道路,以至于多少年后他步履蹒跚的时候妻子也经常拿这个事情敲打他,这是他心里的伤疤。

刘二喜给李红梅发了一条短信:你家领导在家不?方便出门不?

不一会李红梅回复他:他跟死猪一样睡了,有什么指示啊刘哥?李红梅习惯亲切的叫他刘哥。

“出来兜兜风吧!我开车去接你”刘二喜最近买了辆新车,每次去接李红梅他都提前给对方发个短信。

李红梅在家里悄悄地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喷了点香水,描眉弄眼了一番才出门。

李红梅一般都会在晚上去工地忙业务,所谓的业务就是跟包工头对工,今天一共几个工,明天需要几个工等,对好工以后她才好安排工人,这是她主要的工作。

每一天都是如此,所以她晚上出门都是理直气壮的,但是她也不能太晚回家,她始终把握着时间点。

刘二喜的车已经停在了路边,李红梅悄悄的坐在了副驾驶。

这辆车从买来以后坐的第一个女人就是李红梅,王巧英都没有来得及坐。

车内弥漫着李红梅身上的香水味,刘二喜一把揽过李红梅的肩膀,李红梅顺势倒在了刘二喜怀里,空气中暧昧的味道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难舍难分。

车里放起了歌,轮子已经启动,李红梅靠在刘二喜的怀里,刘二喜也在对方的温柔乡一步步沦陷了。

两个小时后车又返回了原来的地方,刘二喜拿出厚厚一塌钱递给李红梅:这个月的工钱,明天还需要再上几个工。

李红梅接过钱,掂了掂重量数也没数就放进了口袋,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就下了车。

李红梅认识很多工地的头头,刘二喜只是给他印象很深的其中一个而已。

她负责给工地临时找人,她做的就是中间人的角色,挣得也是工钱的抽头,她每天都在各个工地上转。

李红梅和刘二喜已经很熟了,两个人也互相有了默契。

王巧英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来到了工地,她没有吃饭,没有洗脸,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出现在了刘二喜面前。

这让刘二喜出乎意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媳妇会突然来,甚至来之前也不打招呼。

“马上要过年了你还过来干啥?”

王巧英只说了一句话:一个人在家无聊,想来看看你。

刘二喜现在住的宿舍是单间,屋里有个暖气炉子,还有个气派的办公桌,屋内干净整洁,跟工友们的宿舍天差地别。

王巧英看着这个宿舍,她又想起来以前住的宿舍,真是鸟枪换炮可是她却一点没有高兴起来。

刘二喜连忙搬过来一把桌子刚好和床拼在了一起:这样足够睡两个人了。

“你这桌子是提前预备的?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王巧英带着疑惑质问他。

刘二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这是吃饭的桌子,我看和床一般高。

王巧英给丈夫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好几根长头发,并且都是染的发黄的发色,她对照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自己从来不染发。

王巧英越发印证了食堂大姐给她透漏的消息,她来到工地后想在问问食堂做饭的大姐,可是对方却闭口不言了,全程否认之前说过的话,这也让王巧英很迷惑。

住了几天后刘二喜借口工地上事情多想让她回去,可是王巧英想跟他一块回去,两个人也为此事吵了好几回。

每天傍晚的时候王巧英都会发现丈夫和一个女人在工地门口拿着本子对账。

她看着这个女人高挑的个子,一身很时尚的打扮,烫着卷卷的头发,挎着艳丽的包,离得远她无法看清楚是不是比自己长得俊,可是从对方衣着打扮上她就想起了电视上那些会打扮的明星,远远的她都能听见女人高跟鞋的响声。

王巧英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她看着丈夫每天衣着光鲜,似乎说话谈吐也变了许多,她一度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丈夫刘二喜?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王巧英待了十来天后想着家里一堆事等着她,就准备回去,而她也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可是这一天出了事。

李红梅的丈夫喝了点马尿来到了工地上大吵大闹,他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泥土沾满了他全身,他也完全不理会,他也不管人多人少,也不顾丢人败兴。

他吐了一地,满身的污秽,在场的人都捂住了鼻子,他嘴里不断的重复着:俺老婆吃亏了,俺老婆在你们工地吃亏了。

大家围成一团都不理解吃亏了是什么意思,有懂得人都暗自发笑看着热闹。

李红梅丈夫活像一个泼妇一样,人群被遣散了以后,他还在这里闹,始终不说自己的要求是什么?

刘二喜躲在屋里瑟瑟发抖,他屋内有炉子但是他还是双腿打颤,王巧英看着外面的情形一切都明白了。

李红梅的丈夫坐上了刘二喜的车,死活不下来,他让刘二喜送他回家,他死活强调让刘二喜送他回家。

刘二喜拨打李红梅的电话已经关了机。

最终刘二喜在媳妇的陪同下才出了门,两口子对方送回了家,然后夫妻俩走着回到了工地,至于车怎么没有开回来夫妻俩都没有提。

这一晚上两个人都没有睡觉,王巧英坐在床上抹着眼泪,她的眼泪不自觉的流着,她也不吵不闹的,屋里安静的可怕。

刘二喜蹲在地上抽着烟,烟头扔了一地,一盒烟空了,他把烟屁股捡起来再抽,夫妻俩一直沉默了几个小时。

连烟屁股都抽完了,刘二喜跪在地上呜咽着,王巧英擦干了眼泪说:明天回家吧。

一觉醒来窗户外面已经黑了,两个孩子喊她起来吃饭,王巧英才发现是自己做梦,她额头上都是汗。

年终岁末天地寒,过了腊八就是年,放鞭炮,贴春联,团团圆圆过大年。

王巧英去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番,她觉得自己做的梦越发变的现实。

她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桌准备招呼孩子们洗手吃饭,她也回味着自己做的那个梦。

孩子们的呼喊声打乱了她的思绪,原来是刘二喜回家了,孩子们欢欣雀舞的喊着爸爸,刘二喜放下背包,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来回的亲热。

王巧英耷拉着脸端着洗脸的水倒在了院子里,她没有说话,没有惊喜,没有表情。

“巧英,我回来了?看你咋不高兴啊”

“你们两个洗洗手吃饭。”王巧英对着两个孩子吼道。

刘二喜抱着两个孩子一块进了屋,刘二喜已经饿了一天了,他做了一天的车才辗转回到家,就想给老婆孩子一个惊喜。

显然孩子是惊喜了,王巧英却没有惊喜。

“车怎么没开回来?”

“怕不安全,大过年的坐火车回来保险。”

“是不是把车赔给了那个女人的丈夫?”

刘二喜一脸疑惑的看着王巧英,他完全不明白她再说什么。

王巧英把梦的里情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刘二喜,她认为丈夫在工地的行为应该和自己梦到的差不多,她只是没告诉丈夫是自己做的梦。

刘二喜责怪她是不是癔症了,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媳妇:你听谁胡说八道的?真是闲的无理取闹。

王巧英翻出他没有洗的衣服反复看了也没有找到长头发,但是她始终肯定丈夫有事,她想着工地食堂大姐应该不会说谎。

王巧英没有把工地食堂大姐的话告诉刘二喜,她不想丈夫回到工地和对方发生不愉快。

此时刘二喜回家的喜悦全没有了,他对媳妇的无端指责火冒三丈,他撂下碗筷回到了屋里,边走边说: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吃饱撑的。

两个孩子不明所以的吃着饭,王巧英和刘二喜都没有了胃口。

当天晚上刘二喜拿出记工本和厚厚的一沓钱放在了王巧英面前。

王巧英翻看着本上丈夫每一天记得工,她仔细对了一下账,最后发现差不多。

“看来你很抠门啊,没给野女人花多少钱啊!”王巧英把钱都锁在了抽屉里,她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

刘二喜抽着烟没有理会她。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说:过完年我跟你去工地吧?咱俩人还能多挣点。

刘二喜说道:来就来吧,省得你在家老胡思乱想,本来想让你在家可以清闲一点。

刘二喜叹了口气又说道:刚好我现在一个人睡一间宿舍。

“就一张单人床?”

“对,就我一个人睡。”

王巧英突然起了身说道:是不是屋子里有张桌子可以和床拼在一块?

两个人都笑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王巧英都不想理会了,她只知道人回来了,钱回来了,她就安心了。

(完)

正如那句话: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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